最终,不知道是谁,彻底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他才算安安静静地倒在地上,死透了。
阿落身心俱疲地回到族长大宅的时候,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范文章拦住了去路。
“阿姐走了。”他低着头,闷闷地道。
阿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来,他伸手摸了摸范文章的脑袋,“有事么?”
“这是阿姐让我交给你的。”范文章说着,伸出手来,他的手心里躺着一枚旧旧的银哨。
“这是什么?”阿落伸手接过银哨,疑惑地问。
“阿姐没有说。”
阿落仔细看了看手中的银哨,竟一时猜不透这个银哨是什么意思。
他完全忘记了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忘记了等他长大后要娶她的戏言,也忘记了这枚“定情信物”。
可是盘玉,却将戏言当成了誓言,将这银哨当成宝贝,珍藏了一生。
“阿落,我听闻刑台那边出了事,你还好吧?”正说着,泠纹匆匆走了出来,急切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阿落看了她一眼,冷漠地挥开手,径自走进了大门。
泠纹呆立在原地,握着那只被他挥开的手,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回到书房里,阿落颓然坐下,看着手中青月留下的银哨,虽然猜不透她的意思,但是也算留下了一个念想……思绪回到了那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