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珃看着电梯们关上,神态自然的回身将门关上,去厨房在岑溪旁边的另一个水槽里放了清水,身边岑溪从洗涤水里洗完一个碗碟,他就顺手将其用清水清洗一遍,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沥水。
沥水架下铺了清洁毛巾。
现在中国已经有洗碗机了,不过岑溪始终不喜欢用,哪怕是零九年打入中国市场号称专门为中国餐具设计的洗碗机。
有时候做一点沾着油烟气的家务,是一种感受真实生活气息的方式,岑溪上辈子单身狗到二十八,可依旧热爱生活,从来没有将自己的生活过得贴满“将就”这个词汇。
裴珃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可他喜欢跟岑溪呆在一起,无论是做什么,两个人一个字也不用说,交换一个眼神,而后相视一笑,自然而然的交换了几个浅淡又温柔的吻。
仅仅是嘴唇轻触,也足够让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出一股甜,而后迅速辐射开来,甜的滋味就从身躯延伸到了灵魂。
“今晚要回去吗?”
“不想回去。”
抱着擦好的碗碟转身,岑溪浑身一僵,而后红了耳根脖颈,清咳了一声,尽量装作随意自然的轻轻说了声好啊,然后垫着脚伸手想要将手上的碗碟放到橱柜上面。
身后有拖把木质柄手磕到墙砖的清脆声响,有点重,似乎放的人有些过于急切了。
岑溪刚毫无意义的想完这个推测,正处于伸展状态的腰肢就被人一臂环住,很紧。
岑溪一口气提到了喉结处,于是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想要将那口气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