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捏捏我的耳垂,说:“好的,误不了你的午饭。”
倒是和饭没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
如果还会做诡异的,身不由己的梦。
有人能把自己叫醒,就可以了。不要在梦里沉浸太久。
他一展身,在我身边躺下来,手臂横过我的腰。
他可能出了点儿汗,太阳很大,练咒术也是要花力气的。
所以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有点浓烈,但是很好闻。
我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手臂,刚才那种茫然的,隐约的担忧,慢慢的褪的一干二净。
就这么很踏实的闭上了眼。
我能感觉到自己睡的很香很沉,直到鼻子上一股难以忍耐的搔痒感,挥之不去躲也躲不掉,逼得人不得不清醒过来面对。
“嘿,睡的象只猪一样。”某人正拿着一根毛茸茸的草茎在我脸上乱晃乱划:“你自己说睡半个时辰的,可我喊了三回你都不起来呀。”
是吗?我也觉得睡的好香。
好象有他在身边的关系,一点挂碍忧虑都没有,所以睡的格外香甜踏实。
昨天晚上要是不把他赶开,说不定我还不会做那怪梦。
唔,这家伙还满有用,可以当个安睡枕头用用。
他揉揉肚子,一脸委屈的说:“你倒睡好了,可我快饿坏了呢。这都半下午了,回去也没饭吃。”
他不说我不觉得,一说我也觉得肚里饥肠辘辘的开始唱空城记了。
“那还能难得到你?”我笑:“大旱三年都饿不死厨子。”
他眨眨眼:“我不是厨子。”然后凑近了,低声说:“我只会给你一个人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