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非要拼个同归于尽,两败俱伤。
既然她非要用那个男人屡次挑战他的耐心和尊严。
很好,那就在他们的房间里,在他们的床上,让那张可笑的婚纱照作个见证,看着他是怎么占有她。
苏兰坐月子久了,就算已经开始上班,这时的皮肤依旧显得苍白。
她伸出一只清秀纤细的手,解开了外套的纽扣,脱下来扔在一边。
“沈先生,你说的对,这都是你自找的。”
原本,还不到清算的日子,今天的意外会打乱计划。
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沈修总是不识趣。
她向他走过去,手指捏紧。
身后一声突兀的巨响,毫无预兆的,房门被人大力撞开。
谢沉楼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出的刺骨寒气,站在几米外都能切身感受。
苏兰一愣。
他今天不在市区,怎么可能一会儿功夫就赶到了。
谢沉楼看了她一眼,接着目光落在脚边的外套上,声线绷紧:“你敢脱她的衣服。”
沈修嗤笑了声,无意解释:“那又怎样?早在你还不认识她之前,我就和她不知道做过几次,她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谢沉楼的视线依然固定在那件散落的外套,眼神阴晴不定:“沈修,我上次就说过,再有一次,只会是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