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霏以前曾经以为那时候的辉月没有足够的判断和学习能力,粗鲁莽撞也是难免。
可是就现在看,一个人平时为人处事怎么样,不一定……不一定上了床仍然是这样。
在破碎的呼吸和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之间,子霏忽然问了一个至为奇怪的问题:“辉月……假若那个时候我,没有带楚空一起跑掉……后来……我们会,怎么样?”
番外
辉月扳过他的脸儿来,唇贴在一处。
清浅的香气变得浓腻绮丽,满眼都是辉月散开似乌云一样的头发。
辉月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却不说话。
子霏也没有作声,伏在锦堆里只是低低喘息。
辉月重又动作起来,细细的,满是怜惜。
那样柔和的交付出自己,也占有对方。
清香的身体带着薄薄的汗湿,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在榻上拥抱彼此。
“我带着小空离开,实在是很任性。”子霏托起他的脸盘,那双眼睛雾盈水漾,美得惊人:“对不住,当时你一定好生为难。”
辉月的声音象是山涧清风:“为难也不算什么,只是一直担心。后来行云回来,知道你没事,算是稍稍放心。”
子霏想到那一段时光,恍若隔世。他与行云两相缠绵的时节,辉月的心中定是痛不可当,将头转了过去。
辉月和他贴得这样近,发觉不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抚,满手全是泪湿,他愣了愣,凑上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傻子,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子霏伸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