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翦皱了皱眉,他走到墙边的架子里翻出伤药匣,他抱着伤药匣放在桌子上,然后在里面仔细翻找着合适的外伤药。

银仪走到门口使劲儿拽了拽拳头大的锁,根本拉不开。

两边的窗户都已经钉上了,根本出不去。

她走到桌边坐下,气愤地说:“顾翦!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赶紧放我走!”

“你手腕上的伤要及时处理,要不然会疼的。”顾翦从伤药匣里翻出一盒药膏。他刚刚将药膏打开,银仪就猛地一推,将他手里的药膏打到地上。

银仪还不满意,转身将桌子上的伤药匣推到地上。药瓶多为瓷器,几乎碎了一地。

顾翦有些急忙蹲下来去捡地上的药瓶。

银仪怒道:“顾翦!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简直像一条狗!你义父是我母后身边的一条狗,你也想要做我身边的一条狗吗!”

顾翦的动作稍顿,又继续去捡地上的药瓶。

银仪话一出口,有一丝悔意。她盯着顾翦捡药瓶的手指,努力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顾翦,算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放你走。”顾翦站起来,看着银仪。

银仪说:“妻子?我跟你拜过堂吗?我有答应嫁你吗?我现在可是大戚太子戚珏的妻子!我是他的太子妃!”

顾翦看着她,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哥哥。”

银仪一惊,显然没有想到顾翦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她愤愤道:“是啊!他是我哥哥!我嫁了我的亲哥哥!像我这种女人你要来干嘛?”

顾翦就那么看着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