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死人了,飞天差点咬到舌头。那脖子还不得压断!
“殿下,我身份低微……”汉青终于最后理好了飞天腰间的佩饰:“不能陪您上去。您自己……多留神。”
“嗯。”
汉青目光中水光盈盈。
汉青……
把那个遮盖半边脸孔的面具,轻轻覆在了额上。深吸一口气,飞天迈步向前。
长长的回廓,高高的,看不到顶的石阶。
飞天从侧面的梯阶处慢慢的向上登。
环佩叮铛,衣摆窸窸窣窣作响。好高的石阶,这身份地位的象征,让人觉得脚步越发地沉重。
天人的身上,究竟有多少重的枷锁?看似高贵地生活,到底有几分快乐?
远远听到殿中有人歌唱,歌喉细腻宛转,如珠落玉盘。不知道是谁在歌唱?
长长的石阶,终于也走到了尽头。飞天没有抬头,就远远的站着,按照舟总管数次教过了的,躬身曲起一膝行礼:“陛下。”
平阔地石阶上,几人地目光都在飞天身上。
“飞天何须多礼?”那威严流转的声音十分柔和:“刚才一曲笛声,教人心驰神往。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巧思。诗词字字扣在辉月地月字上,确是好词。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只是不大喜庆。”
“陛下过誉,还是陛下与辉月不嫌弃,我才敢献丑一次。”飞天规规矩矩的把话说完。
“快入席吧,等你这半天了。”
这个声音很陌生。
不是天帝,不是辉月,那么是星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