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是跟那些孩子约定好的。”

“那些孩子？”

“就是幽灵号上的孩子，他们说总有人来捉他们，所以，请我保护他们。我们是守信的民族，所以，如果有强敌出现，我们会用我们的兵力保护你们。”

长老们彼此相看。微微点头。砸吧砸吧嘴，舔干净嘴边的肉汁，一滴都舍不得擦去。然后他们彼此开始轻轻讨论起来。

我在他们讨论中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还带来了你们最缺的东西。”

他们安静下来，那位王扬起面具：“什么东西？”

我严肃看他：“知识。”

“知识！”长老们惊呼起来。

我点点头：“这些天，阿衍跟我说了很多，我们的族长发现你们缺乏知识，所以。我们会教你们如何播种，如何种植，如何生产，如何改善生活，最后摆脱接济，能够自给自足。抬起头做人。如果你们相信我们，还可以把孩子们送到我们的学校，我们会交手他们各种各样的知识。现在我们有足够的医疗设施，我们也有医生和护士，所以，你们生病了也可以来我们这里医治。”

“别开玩笑了！”他扬了扬兽骨的面具，“你们来自一千年前。知识早就落后了！”

“知识没有落后可言，只有缺失。我们缺失的不过是这一千年的知识，而你们缺失的比我们更多！”我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洞穴内，也让王再次怔住了身体，我自信，自重地看他，“别忘了，就算是现在的知识，也是在一千年前我们已知的知识基础上一点点发展，拓宽起来的，即使是现代的宇宙曲变，也要从1+1开始学起。而我们现在也在努力吸取这一千年来的知识，弥补我们缺失的这一千年，所以，我不认为我们不能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