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比你好不容易瞅准了对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碰瓷,结果目标人物比你更早一步倒在地上,并且反手抓住你的裤腿……
好在一个沙包及时砸到她头上,敌军全体欢呼雀跃,一哄而上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砸到了砸到了!”
“哈哈我们赢了!”
“姐姐,糖葫芦!”
瑶光顺势收回视线,被这些孩童簇拥着往街上走去,兑现之前的承诺。不过她时刻谨记着‘做戏做全套’这一点,一边走着回头望着画舫,匆匆一眼,显露出担忧的意味。
……
另一边,红袖落水引起一阵喧哗。
秦管家一张脸黑如锅底,一边安排懂水性的下水去捞人,一边给周延璟赔罪。
后者脸色同样很差,两条眉毛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一般,不断拿手去拍方才被碰过的地方,就跟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视线则是始终盯着岸上,眼神都没施舍半个给旁人。
秦管家之前只觉得这位爷有些沉默寡言,现在才知道生起气来气势这般的骇人,不由心中颤颤。
忽然听得冷冷的一句,“靠岸!”
秦管家吓得一哆嗦,忙不迭点头应下,“是是是!”
画舫很快靠岸边停下,周延璟勉强扯出笑容与商会众人辞别,转身后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眼神凌厉仿佛带着刀子似的,大步跨上河岸,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后,船上其他人哄笑开来。
“倒是没瞧出来,这姓严的小子是个惧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