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珏看着那边替她受苦的男人,想起身,可是四肢压根不受自己控制,没办法爬起来。她的脑袋沉重,看什么都浑浊,耳旁连声音都模糊,仿似有巨大的回音,让她觉得眼前这一幕并不真实,只是她在柔软席梦思上做的一个噩梦。
她的脑袋往上抬了一下,头部疼痛的沉重感又让她栽回去,她真想闭眼就这么睡过去。
但现实不允许。
白宇的衣服里掉出一只钱夹,露出了他妹妹的照片。她顿时清醒,如果白宇就这么死在这些人渣手上,死去的女孩不会瞑目。
她坐起来,抓了一把伤口,疼痛感让她清醒。因为疼痛,女孩叫了一声,从货箱上取下一根一米二长的实心铁棍,朝士兵打了过去。
士兵避过,站起身看着唐珏,嘴角都是讥讽,用泰语骂了一句侮辱女性的词,抓着铁棍朝唐珏挥过去。
唐珏抬起铁棍挡住,咬牙切齿用英文道:“论使铁棍,你还真欠些火候!”
女孩话音一落,收棍朝后一避,迅速转动手中铁棍,当对方眼花缭乱的时候再乘虚而入,巧妙地一棍击中对方头部。
这一下力道极狠,唐珏的虎口被震得阵阵发麻,她将对方脑袋瞬间敲下去一个凹陷,砸得对方七荤八素。
她再使了一棍,彻底将对方击倒。
唐珏手里的铁棍是实心,几棍击头,对方脑袋鲜血淋漓,在对方即将跌倒时,她一脚将人踹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