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鹤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他手里拿着一只胭脂色的纸鹤,说实话,长得特别丑:“哪来的歪脖子鸟?”不但折得丑,颜色还娘。
“是纸鹤。”白彦君压着嘴角,咬字清晰地道。
而刘钰鹤早已忍得很辛苦:“哈哈哈,好的,是纸鹤,哈哈哈哈。”
白彦君忍受不了这么赤裸裸的嘲笑,他动手把纸鹤拆了:“算了,这种东西本来就很幼稚,没有任何意义。”
“有的。”刘钰鹤好不容易停止笑,他把那张胭脂色的纸抢过来,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折成一个身体健全的纸鹤:“这样就好看了。”
“……”这里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手残的白大编剧。
“我没有折到一千只,我拿一只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刘钰鹤捻着那只小纸鹤,在白彦君眼前飞来飞去:“白先生,我是钰鹤啊。”
白彦君伸手夺过,傲慢、矜持、不自在,最后变成别扭,他找不到一个适合面对现在的表情。
“笑一个。”刘钰鹤给他安排道。
愉快的白大编剧,矜持地笑起来,望着手中的小纸鹤:“求婚?”刚才没有听错吧?
拿一只纸鹤求婚,啧啧。
“我答应了。”他说道。
刘钰鹤说道:“只是说说而已,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下次吧。”今天完全是心血来潮,也没想到白彦君会折纸鹤。
“……”白彦君看了看他,把小纸鹤扔回他身上,自己躺下休息。
可怜的小纸鹤,刚才还被当成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