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问不出几句真话来,安嘉璐鼻子哼了哼,上车走了。人一走,余罪招着手:“走走走,开喝啊,谁还没来。”
“董韶军没来。”有人嚷着。
“对呀,这烧饼后来谁见了?”余罪问。
一问没下文了,好像谁也没见过。有人拨着电话,停机,这时候,余罪想起不同人不同的遭遇了,细细问过,敢情留的十人,都被送去了不同的地方,除了张猛和熊剑飞两个头脑简单的,除汪慎修自谋出路的,都是大倒苦水。这么多苦水,倒是让余罪不觉得自己很苦了,诌了个自己就在派出所实习的瞎话,一干人前后相随着,说说笑笑地回了宿舍。
这一夜,闹得好凶,从窗户上扔出来的啤酒瓶子就不知道有多少,有后来的同系同班生,总被这一伙撒酒疯的拽着灌上几杯,那首兄弟歌,响彻在楼道里:
兄弟呐,我的兄弟,难忘的就是你。
聊侃……打屁。
陪我的总有你。
兄弟呐,我的兄弟,感激的就是你。
考试……作弊。
帮我的总是你。
兄弟呐,我的兄弟,最亲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