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认识啊,他要做牛头宴,得直接从屠宰学起。翼城的牛头宴第一个手法就在屠宰上,铜鼎砍头可是古祭祀做法,别的地方做不来呀。”
“那您见过他几次?”
“两次,还是两年多前的,后来这事都没下文了,我一忙起来,把这事都忘了,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
“那贺老板,以你这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想起两年前谋面的一个陌生人,而且还记得他的名字?”
“呵呵,这个原因我可以告诉你,干我们这一行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人过目不忘。我通讯名录里有上千张名片,如果你有兴趣,把照片摆出来,我基本说得错不了……想试试吗?”
一个小小的试探,把解冰置于尴尬的境地,他知道,姜确实是老的辣,想从细节入手从他的嘴里套出点实情,恐怕很难。
“贺老板看来是高人。”解冰默默地收回的照片,讪然一句。
询问继续进行着,但没有这个主要环节的消息,其他细枝末节,省队可就兴趣不大了,这个案子最终的处理恐怕会钉住贺名贵的合伙人秦海军以及他的小舅子于向阳。
可即便钉住也不是重罪,至于面前这位身家千万的富商,恐怕只会有点破财之虞了。
询问完毕,是地方刑警送走的。人前脚刚走,赵昂川愤愤道:“他妈的,奸商比贼还可恶,一件案子也对不上号。”
“省里也棘手,打击面太大,又是一个地方产业,我听说翼城市长专程上省厅找咱们领导去了。”省队的同志提醒着。
“可总不能放任他们胡来吧?前脚销赃,后脚数钱,还没他们什么事了?”赵昂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