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训练!”史清淮道。
“是!”余罪敬礼,迈着标准的正步,出了办公室。
好像哪里不对?史清淮又斟酌了好久,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了,已经习惯看到余罪那种奸诈一脸的表象,似乎对他这样严肃认真,已经很不适应了。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理状态?”
史清淮暗暗念叨着,他想不清楚时,干脆把这些摄制的标本全部带上,准备回省厅一趟,准备向许处请教一番。最好再和厅里特警支队心理疏导上的那些专家谈谈,那些人经常做开枪执法人员以及恶性犯罪审讯人员的心理疏导,他们对这方面应该很了解……
……
队员们看到史科长的车匆匆走了,鼠标又开始偷懒了,一屁股坐草坪上喘气,估计短时间起不来了。
他本来想问余罪一句的,可余罪匀速地奔跑着,根本没答理他。他跑得很专心,快两个月的集训把以前亏下的锻炼补了个差不多,这段时间又戒烟、又戒酒,说起来算是毕业后过得最规律的一段日子了,他边跑边看着操场上的几位——李玫还在挥汗如雨,这姑娘很有点毅力;俞峰呢,已经进入状态了,身体没有负担,这点训练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老曹更不用说,属于那种已经不必为钱担忧的一类,集训对他来讲,差不多等同于疗养。
一周的接触性试验负面作用看得很清楚,本来大家对他就有点膈应,这么没底线地试验一下子,余罪明显感觉到了,李玫和俞峰对他有那么点敬而远之了,吃饭时候都刻意地不往一块坐了,刚刚缓和的关系,又觉得有点僵了。
这些余罪都没有在乎过,只不过他没想到,史清淮居然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