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自己职业的总结,肖梦琪咀嚼着这话,她无法做到更深刻地理解,只是从后镜里看到了余罪似乎是一种疲惫的样子,可这才一天呐,就累成这样?
标哥却是在暗暗观察,两人像交心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我一句,你一句,然后又像心有戚戚焉,把标哥给嫉妒得,尼马这余贱就有两下哈,撩拨得女领导若有所思,不会是思春吧。
他翻着豆豆眼,瞥着专心致志开车的肖梦琪,她的鼻梁挺高,属于那种既好看又耐看的一类,特别是脸部轮廓,像线条勾勒出来的一样,总让人不忍移视别处。
“严德标。”肖梦琪喊了。
“哎。”鼠标一激灵,放下咬着的手指了。
“不看案情,看我干什么?”肖梦琪道。
“我看了。”鼠标道。
“有什么感觉?”肖梦琪问。
“嗯,我没啥感觉,没接触过这种案子,以前在我们辖区就是管管治安,查查证件,就发生过一起杀人案,还是因为一百块钱,一民工把中介给捅了,两个小时就抓住人了。”鼠标道。
“动机都很简单呐,就是一个钱字。不过要找到目标,就难喽。”肖梦琪笑了笑,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