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次劳务费都还没给啊?”邵帅道。
余罪这回是真不差钱了,掏着口袋,随便抽了一摞,啪地拍到邵帅手里道:“你的劳务费在里面,剩下的给我办点事。”
“哦,我明白了。”邵帅笑了。
“明白什么了?”余罪问。
“她要卖对联,就买点;她要送外卖,就多叫两回;是不是这个意思?”邵帅笑着问。
“哎哟妈呀,帅真聪明,怪不得私家侦探呢?”余罪赞道。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吧,以后这外卖以及车费,全找你报销啊。”邵帅发动着车,倒了出来,一停间,撂了句:“想好啊,这可不是包养女大学生,还有好处,你就做再多,也换不回人家爸来,而且让别人知道,只能说你是傻逼。”
笑了笑,发动车走了,余罪愣了下,也是啊,这脱裤子放屁的善举,连自己都没想清楚,怎么就做这事。
他默默地往医院外的路上走着,往事如梦如幻又上心头,他说不清那种复杂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而已。
“哥。”小姑娘贾梦柳追上来了,吓了余罪一跳,紧张地又掏口袋道:“我是不是忘给你钱了。”
姑娘愣了下嫣然一笑,递回来三十块钱和一杯热腾腾的奶昔,余罪机械的接着,她深深鞠了一躬道:“您多给我了,谢谢您。”
“别客气,我是真需要。”余罪道,看姑娘眨着灵动的眼睛,他怕揭破一般摁摁借老曹的大众车道:“我管着百八十人的公司呢,嗯……这个……你瞧我这车都得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