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今年二月。”
“那就对了,她死在二月七日,恰恰是你消失在太原的时候,你怎么解释?”
“真不是啊,我走时候她送我上的火车……她她……她可能是找不到我……我……然后寻了短见?”
“胡说,你以为你是谁,还有人为你这样的殉情?”
“不一定为人,我借了她八万块钱……我……不能为这点钱就寻短见啊?”
余罪瞪着他,一脸不信,那样子如临大敌。
嫌疑人被这样子惊住了,这个命案摊上,那差不多得以命换命才成呐,他欲哭无泪道:“真的,我见她是个小老板,就想和她厮混几天,借俩小钱……我怎么敢杀人呢?”
“哦,这样啊……”余罪移着录音设备,组织着下一个谎言,谁知道这时候熊剑飞吃不住劲,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急急地奔下车去,余罪跟着下来时,他蹲在车前,使劲憋着,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这倒好,以骗对骗,又问出一桩案子来了。余罪踢踢他,严肃地警告:“忍住,这尼马才开始,别露了馅啊。”
熊剑飞笑着点点头,憋着上车,继续前行,余罪一改恶相,又是一副极度厌恶的样子看着嫌疑人,像骂人揭短一样训着:“……就算人不是你杀的,就算那事和你无关……可我们在排查的时候,发现你不止欺骗过一个女人的感情,记得山大那位周丽吗?……不记得了,那新华书店的陈芳华呢?……噢,也不记得了,那你一定记得吴蕾,抬起头来,记得吗?”
嫌疑人似乎揣度到自己上当了,从命案的惊惧中渐渐明悟,又开始耍死猪了,直摇头:不记得了……不对,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