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新哭笑不得了,这奇思妙想的,咋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呢?肖梦琪眼色泛难,很多貌似完全不可能的判断,有时候恰恰证明是正确的,她想了想问着:“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个组织者,下面还有数个被他控制,实施色骗的女骗子?”
“对。”余罪点点头。
“可能么,这个难度可不小,何况作案时间又长达数年。”肖梦琪道。
“我们警察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太多,在犯罪领域,可能性永远大于合理性。比如前一段云城发生的绑架案,那些打工的孩子,居然能被骗到境外缅甸,他们在境外勒索汇款,咱们的执法都鞭长莫及……你应该这样想,正因为有长达数年的作案时间,他才可能组织起一个专业色骗的团伙。”余罪道。
“我觉得不可能。”蔺晨新道。
“为什么?”余罪问。
“能组织起那种质量的妞,还几个,那不成鸡头了?还需要色骗么,直接搞大保健多来钱啊?”蔺晨新呲笑着道。
余罪和肖梦琪同时笑了,余罪淡淡地道:“兽医啊,你还年轻,那种生意普通人想做,不是找钱,是找死。没有一定的涉黑背景,这种场子你镇得住?到时候,一个片警就整死你了。要不你遇上杜雷那种吃嫖不掏钱的烂货,生意怎么往下做?”
也是,这种低风险、高收益的生意,还真不是商小刚这种人能干了的。
“我还是想不通啊,怎么可能?麻醉抢劫加上再次诈骗,这罪名可比卖淫危险多了,找敢干这种事的女嫌疑人,可不容易。”肖梦琪道,在她的认知领域,一个被吊销资格证的医生,组织这样一个色骗团伙,可能性远远不够,她甚至觉得余罪有点危言耸听。
“我也觉得不可能,这太吓人了,一群搞这个的,那还了得。”蔺晨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