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那几个,不都是毕福生的手下?没少跟上他干坏事啊。”肖梦琪道。
“那你也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了,如果连我们也认为他是组织者,那其他人就不会怀疑了……不对,去拘留所,这中间好像不对劲。”余罪催着肖梦琪。
“到底又发什么神经?”肖梦琪不明白了。
一边走余罪一边讲,你坑我,我坑你,这是个聪明人的游戏,真正蠢的,只有当天那些五百块雇的炮灰,可大鼻豆毕福生不应该蠢,他和瑞详、星海合作数年,他应该最清楚星海有多大能力,就借他一百个胆,也不至于敢在人家生意里胡搅啊?就胡搅也不能自己人啊?这种犯事累累的人,星海搞倒他是分分钟的事。可也奇怪了,有一百种安全的方式可以撂倒他,为什么会有人选择最极端的方式,剁他一手一脚呢?
“报复还分手段?”肖梦琪不懂了。
“这是个警告手法,让那些背后整他的人看看,这就是下场。也是一个展示实力的方式,很简单,我他妈剁了你,你怎么着吧?”余罪恶狠狠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大鼻豆与此事无关,是糊里糊涂当了炮灰?”肖梦琪道。
“应该就是这样,收拾一个无名小卒起不到震慑作用,而收拾当事人恐怕他们鞭长莫及,所以只能来一个这样极端的警告手段了。如果是星海里的人做的,这应该是反击开始了。”余罪道。
“不能吧?这么大个公司,手段这么下作?”肖梦琪后背有点发麻。
“那你怎么解释,去抓卞双林那五个人被砍的事?”余罪问。
肖梦琪不说话了,对于地下世界那些匪夷所思的规则、思维方式,她无从理解,但这些事,越来越让她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她看看余罪,余罪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她想提醒,不过旋即又住口了。
对于喜欢刺激的人,越刺激才会越兴奋,余罪越来越有这种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