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愠怒,把盘子往桌上一顿,哼道:“你爱吃不吃,那么多废话。我现在就受不了你了。”
萧朗朝她笑了笑,递了个眼色,软语求道:“妙妙,我想吃鸡蛋膏。”
唐妙哼了一声,“不管,”却出了门去正屋给他们准备。
薛维酒量并不好,等唐妙再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喝得大醉,仰在炕上睡得正沉。她扑哧一声笑起来,对萧朗道:“真是个银样镴枪头,还以为他多能喝呢。”
萧朗定定地看着她,眼中亮得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想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下地帮唐妙把饭桌收拾了,然后去那屋跟大家一起说话。
唐妙捅捅他,“要不要去睡觉?喝了多少?”
萧朗想了想,“没多少,薛维根本不会喝酒,跟让他喝血差不多。”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薛维便醒过来,虽然大醉,可喝得少所以也并不头疼。他表情怔怔的,有点呆呆的样子,没有往日的骄纵,看着像只迷途的羔羊一样。
唐妙本来想笑话他,看他迷迷糊糊的就算了。
薛维抬手搓了搓脸,道:“我该回去了。这次来也就是想跟表哥说说话,萧家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