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他把自己带来药拿去让人煎,他看着他宝贝儿喝下去,他想不会出错。
唐妙怀孕了,第二个孩子。萧朗紧张得连连自责。唐妙笑着安慰他,“你也知道,是药么绝对有不准时候。”小雨衣都不是万无一失,何况这个——她有意让人换成补血美容东西呢。
第二胎她肚子异常大,他又担心得寝食难安,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十月天气干冷,万物萧瑟,却是他们收获季节。他妻子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她戏言是他运动剧烈缘故。
都说三年抱俩,他们是抱仨。
这一次唐妙生很顺利,阵疼了半日,晌午饭后一口气生下姐弟俩。
他喜欢那个女儿,几乎是妻子翻版,他一直记得花花桃桃小时候样子,掌心大脸儿,尖削下颌,黑亮大眼,光洁额头。
他叫女儿天赐。唐妙却说那是个男人名字,不如叫她什么花呀娥呀好,夫妻俩争执不下,便抓阄。结果女儿自己抓了个天赐,于是弟弟便叫天佑。
萧天赐,萧天佑……
唐妙只觉得自己很想四十五度仰头,明媚而忧伤地望天,宽面条迎风那个撒……
萧朗说“生儿育女是人生大计,长而久远,不能一蹴而就。”于是唐妙乖乖地吃药,至少要等两年才能再要孩子。而有了那大内秘药,有人肆无忌惮,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想什么地点就什么地点,唐妙颇为头疼。更可气是他剥夺了她跟孩子们在一起时间。
某个清风吹拂凌晨,唐妙非常自私而又小心眼地咬牙切齿地诅咒了一遍那些个避孕药地发明者……还有宫里那个只顾享受不想负责“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