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苑泱怪叫起来,频频摇头。二十三岁的他,年轻气盛,对云朗这种温吞的培养感情方法相当不能认同。
"无为而无不为。"
云朗笃信道家思想,所以行事难免消极了一些。
楚苑泱又摇头:"她叫什幺名字你总知道吧?"
这句话唤起了云朗一年前的回忆,他坐在白衣人的身边,也问了这个问题。
那时他问:"你叫什幺名字?总不能你啊我的这样称呼一辈子。"
说着,云朗心中有一点异样的感觉,"一辈子"这字眼从口中说出,不知她是否可以听出自己对她的重视与在乎?
白衣人略略迟疑,沉吟许久,终于在地上写下一字:
"双。"
"这是你的名字吗?"
嗯!是的。
云朗渐渐可以听到她心中的声音了,微微一个动作,他就可以分出她是在微笑,还是在叹息。
"那我以后叫你双儿,好吗?"
白衣人点头。
回想至此,云朗唇边扬起温柔的微笑,他道:"双儿,她叫双儿。"
"这名字满好听的嘛!姓什幺?"
"不知道。"
"家住哪里?"
"不知道。"
"唉我真受不了你,你什幺都不问,只怕白发苍苍时,你仍然是孤家寡人。你每天就只会关在安抚使的官邸里念书练剑,也不懂得出去应酬、交际,还好天下太平,等战事一起,你临阵磨枪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