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已死,所以映在他眼中的情感,犹如这潭湖水般冰冷。
"还是一样,一坛酒,你最喜欢的女儿红。"
云朗右臂一展,一坛十升的酒坛越过五丈的距离,稳稳地落在无双的手上,他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将酒坛往湖中丢去。
"这是最后一坛酒,从此我们恩断情绝。"云朗严肃地说。
"你我早已情绝。"司徒无双淡淡地回话,在云朗写下那张信笺时,他们所有的感情早已断绝了。
"我们皆为男子,且我身有职责。"
"为了礼教,你就宁可硬生生舍下对我的情感?为了职责,你宁可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云朗,你果真不愧为一夫当关的好汉子,刻骨铭心之痛你感受不到?还是你之前根本是一片虚情假意?"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原谅我无法做不可告人之事。"
无双气苦,他无言以对。
云朗还是如此顽强,对自己没有一丝歉意,只有满口的大道理。
他真不该心中怀抱希望,以为云朗会对他有任何情感的表示。
无双缓缓转身,步向湖边,他背对着云朗,似乎等待什幺。
但云朗没有一丝毫动静,这让司徒无双又回转过身,在这转身的同时,他听到了他等待的声音。
云朗的长剑出鞘,破空而过,毫无预警地刺向他胸前,长剑入肉不过一寸,云朗的剑直直抵在无双胸口,似在犹豫。
无双抬眼,不带任何情感的看着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