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笑了笑,卷一把袖子,把斧子抢了过来。
老仆一直在一边说不行,战还是很快把木桩劈成了均匀的木条。
院里还是那株树,花还开著。暖阳无边,身上有些微微的冒汗。
天晚的时候,老仆有些歉意的说,没有多余的地方招待客人,只好让他睡厅时,多铺一点。静迁的声音忽然在里间说:“不必麻烦,我们睡一起。”
这话说得很平静,老仆答应的也自然。
唯有战,听出这话里浓浓的,切不开的情意。
他掀开帘子进里面,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然。静迁躺在榻上,撑起身体看著他走进来。
那双眼睛在一片昏然中,还是有星子的般的光亮。大约是因爲刚醒来,分外的水灵。
静迁轻声说:“开窗子透透气儿,好闷。”
战答应了一声。
微冷的风从窗格中吹进来,静迁试著动了一下身体,然後说:“你过来一下。”
战在床沿坐下,静迁软软的靠过来,揽住他的颈子:“我还是累,你陪我坐一会儿。”
战心中涌起无限温柔,淡淡的甜蜜,连指尖都幸福的有些颤。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腿上,头颈交缠著拥抱。
静迁的头发有些凌乱,胡乱的散在背上。
“静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