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惠笑着接了句:“那你以前,还一直劝我把煤场盘出去。是不是现在你也想捞一笔了。”
“呵……我正在改变!”杨伟笑道:“我劝你把把煤场盘出去,是因为大炮收黑钱、收黑煤,这些黑事一次两次行,夜路走多了,迟早要碰见鬼;我只是想保他,现在不存在这个担心了,合法的生意,只要赚钱,走遍天下都有理,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更觉得需要经营下去了,不是为我,为大家……
我这人呢,是属于小富即安型的,以前我是想让兄弟都撤出身来,老老实实当个老百姓便罢了,可现在看来是不行喽,兄弟差不多都栽进去了,人也没什么人了,我在想,与其让他们自己闯,还不如大家绑到一起做一件事,比如,就经营这个煤场,反正不是大家合股的吗?凤城最不缺的是煤,现在这个场子合理合法,总比他们出去胡混强吧……当然,我也有私心啊,现在农村剩余劳动力富余,农闲时间这帮子小子我还真没地儿安排,你这儿正需要棒小伙,互补嘛!呵……”
“不对……不是我这儿……”周毓惠往前跨了一步,拦在杨伟的面前说道:“是‘我们’,当年这儿开工的三百万,可都是你的钱?还记得吗?”
“嘘……”杨伟撮着嘴吹了吹,意指不要提这事。
“你怕什么!?死无对证的事……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周毓惠笑着问。
“我好像听伍元说过,什么惠及凤城、扬名三晋!这口气倒也不小啊?”杨伟取笑了句。
“切,那不对,那是对外宣称的,我的本意不是那样的。”周毓惠很拽地说道。
“还有什么意思?”杨伟讶色问道。
“惠是周毓惠、扬是杨为国……各取一字,怎么样,入耳中听,意味悠远。以提醒我不要忘本。”周毓惠得意地撂出来了。
“啊!?……瞎掰呢吧!……”杨伟看着周毓惠,心里多少有点感动加意外,不过马上脸色一变,说了句:“这名不好,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