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又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路寰偷偷掀开路铮的衬衣看了眼,忙喊,“妈你看,爸爸背上都破皮了!”
徐曼一听,连眼泪也顾不上擦,点头去看,一看不得了,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拿拳头捶路铮,“你傻啊,怎么就不知道躲?”
路铮勉强笑笑,“确实是我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该打。”
路铭见雨过天晴,这才点点头,非常镇定的说,“对嘛,男人就得忍着点,给老婆打几下没什么的。”
那边梅丽莎伯母和兄弟天团已经将路寰的病床团团围住,各种嘘寒问暖。
“阿玉啊,是不是特别疼啊?”
锡兰一脸想摸摸又不敢动手的样子,简直坐立难安。
路寰冲他们笑笑,却因为带动了脸上颜色可怕的药膏而显得越发狰狞。
梅丽莎和儿子们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上帝啊!”
奥古斯汀狠狠地拧了下眉,“真是太残忍了,凶手一定要接受最严厉的审判和惩罚!”
锡兰阴测测的笑了下,麻利的将双手捏了几遍,在一片咔吧作响中提议道,“不,大哥,你得明白,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都不够完善,我觉得还是先套麻袋揍一顿比较好。”
路寰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二哥,你想太多啦,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就算你想打也打不到了啊。”
“没关系,阿玉,”然而锡兰先生并不认为这点事实会对自己的计划构成什么干扰,他非常淡定的说,“他还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