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戎回忆了下白天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确实瘦瘦小小的,衣服也不是很整洁,头发也乱糟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被疼爱的迹象。
他是个有妹妹的好哥哥,连带着对跟路安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儿也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当即说,“虽然这么说,可坏也是她爸爸坏,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就被排挤,回家之后还要挨打,也太可怜了。”
刘炬一愣,顺着他的思路一想,也有同感,不过马上又说,“那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我妹妹,也不是你妹妹。”
“哥哥!”
正说着呢,路安已经洗完澡出来,小脸儿被水汽熏得粉扑扑白嫩嫩,黑头发湿漉漉的散着,跟颗挂了海藻的汤圆团子似的。
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纯手工雕刻的木质鸭子,踩着小拖鞋,笑嘻嘻的往这边跑。
不过跑到半路就让瞿鸾一把抄起来,“哎呦乖阿宝,干妈给你吹吹头发啊,不然要生病。”
路安咯咯笑了几声,乖乖坐在她腿上玩鸭子,又脆生生的问,“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司戎摇摇头,“没说什么。”
在刘家吃过晚饭,瞿鸾才让家里的司机送了兄妹两个回去。
回家之后,路安照例流水账似的跟自家爸妈说白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末了竟然又问,“爸爸妈妈,我能跟小哥哥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