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他说:「我就想要他那把。」
我愣了下,笑出来:「那可由不得我,剑他已经拿去了。你想要,就去他手里抢吧,抢来算你本事,抢不来就认命好了。」
他哼一声,声音不大善,继续站直了不说话。
我怔了片刻,低头继续看书。可是一篇天仙虹衣的制作办法,看了半天却没看进去一行。
第四章
我摘掉头盔,并没有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只是觉得些微的疲倦。
查看过手机和录音机,再看过邮箱。没有,空的。没人找过我。
悦朋究竟是跑到哪儿去了?
以往就算对别人不会说的话,对我也会说。可是这一次,似乎连我也走不近他。
翻了半天抽屉,找出半包烟来,幸好还没受潮。
律超自己不抽也限制我抽,这一包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历史遗留。
找着了烟又没有打火机,最后我在厨房的灶上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大口,可以感觉到烟尘的颗粒无微不至附在黏膜上和肺腔里。
就是喜欢上这种慢性自杀的感觉。
我和悦朋一起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各种生活习惯好的没话说,一样不许我抽烟。理由很充分,他是病人。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站不起来。
那段时间我们整日在一起,他说秦浩,我说律超。他总是说,要不是该死倒霉的出车祸,他早在德国,和他的浩子勾肩搭背继续同居了。
我很不厚道的泼他凉水:同居?还真是很贴切,共同居住而已,没别的。
他翻白眼,近水楼台总可以先得月的,你懂不懂。
我不懂。如果说近,我和律超是最近的。
那时候我开玩笑跟他说,要说近水楼台,你老姐和秦浩才是近水楼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