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分不出,他是认真的,或者还是出于酒意。
拖行的人和被拖行的人都跌跌撞撞,我的腿撞到了沙发上,激痛热辣辣的泛滥,胃里翻腾着,喉头不停的有酸液要涌上来。
他拖着我经过客厅,拉开大门,用力把我推了出来。
我反手拉住他:「律超!」可是喉头像是被堵住了,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用力摔手,神情像是在甩掉什么致命病菌:「别碰我!你这变态,滚!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怔在那里,被他的话冲击到无法思考。
我……
摔门的动静像打雷一样响,震醒了我的理智。
「律超,开门!」
开什么玩笑,这会儿气温这么低,我的毛衣也掉了,就一件衬衣,光着脚站在门外面,凉意飕飕的从脚底向上窜,一瞬间全身的温度好像都从脚底被抽走了。
「律超!开门!」
门严严实实的关着,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
电梯门响了一下,叮的一声,我回过头看,保安上来了。
「你在这儿干么?」小保安和我打过几次照面,倒不会把我错当醉汉给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