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门房大大咽了口口水;骆从信不知福,反而一脸苦恼地拉拉自己束紧的腰带。
“静姐,再这么补下去,我的衣服就要穿不下了。”
“穿不下就再买,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男人还在意这些?小里小气的,看我不教训教训你。”卫静伸手过来拉拉骆从信的脸。
“好痛啊!静姐。”骆从信卖乖地叫痛,夸张的哀叫个不停。
“还叫、还叫!要街坊邻居来看看我教训弟弟。”卫静加重手劲,另一手还作势要打。
“姊姊饶命!”骆从信更夸张的演下去,逗得卫静花枝乱颤。
一旁的门房看呆了,冷若冰霜的卫静也有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霜雪初溶,艳若桃李的面容不知摄去了多少路人的心魂。
两人正在笑闹,一个声音轻轻柔柔地插进来。
“饶了他吧,静姑娘。”
咦?哪来这么一个气质恬静、相貌脱俗的贵妇人?
骆从信这辈子见过的美女不少,少爷的母亲韩夫人高贵雍容,静姐则是娇媚艳丽、但这妇人又比前两人更美上一些,瓜子脸蛋,眉宇间含颦薄怨,如书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女子刚从门里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仆人丫环,又有几个家丁持着香烛花果,好大的排场阵仗,看起来是要上寺庙拜佛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饶了他吧。”女子轻启樱唇,骆从信看得呆了。
再仔细看,女子已有些年纪,三十上下,苍白的脸色带点令人心疼的憔悴,她说话软软的,眼睛看着骆从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