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是玉玺?”我惊问。
“这样,谁都不敢反抗你的命令!”他说的自豪。
“你怎么能让我来批奏折呢?”我以为他刚刚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你是我的妻子,当然可以!”他说得有理。
“喂!小心自己会变成昏君哦!”我用手指点点他的胸膛说。
“为了你,变成昏君也无妨!”他说的深情。
“你一个皇帝,怎么能心无大志呢?”我撇撇嘴说。
“谁让我被女色所惑呢?没办法!”他说得无奈。
“好啊!你居然变相说我的狐狸精!”我不依不饶的把手伸向他腰间搔他的痒!
“好你,竟敢偷袭我!”他也毫不示弱,把手伸向我的腰间。
我俩从软榻上滚到地上,都努力搔着对方的痒,谁都不肯示弱。两人哈哈的笑声,连这宽阔的宫殿都关不住,飘了出去。
许久,我们都累了,我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说:“都怪你,衣服散了!”
“我给你穿好!”他说。
“还是怪你,头发也松了!”我又说。
“我给你梳紧!”他说。
“怪你…”我努力想着。
“哈哈,想不出词儿来吧!”他笑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反正就是怪你!”我说。
“好!什么都怪我!”他抱起我,放在软榻上,又说道:“外面又下大雪了!”
“啊?可以出去玩吗?”我兴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