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恐惧僵在她的脸上,不肯散去,可见她真的吓坏了,可是即便那样她都不肯求饶,真不知道这个柔弱的女人,身子里那股子倔强是哪里来的。
床边坐着一位年老的太医,一脸谨慎的为佑熙把着脉,一旁有两个丫环侍立在那里。
而凌啸阳则不安的站在那里,手心竟然紧张的出了汗,心绪烦乱,也不知道自已这是怎么了。
太医为佑熙施了银针,暂时止住了流血迹象,这才站起身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凌啸阳却先焦急的问:她怎么了。”
太医忙回话:“恭喜王爷,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
三个字,犹如惊雷劈在凌啸阳的脑袋上,一时间让他没有了反应。
惊喜过度?还是震惊过度?
太医看着不言语的凌啸阳,继续道:不过夫人受到惊吓,动了胎气,胎儿有些不稳,如果要胎儿安稳,最好不要让夫人受到刺激,避免情绪激动
凌啸阳的身子被定住了一样,僵直的站在那里。
他恨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
恨他的女人,孕育了他的子嗣。
而他”将她关在了水牢中,用最残酷的刑罚对待她,让她差一点小产
心撕裂的痛,窒息的要炸裂一般。
他在后悔吗?他在心痛吗?
不,不是!
他只是在为自已未出世的孩子担心,那毕竞是他的骨肉,虽然孕育在一个贱妾的腹中,但是那是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