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光烟一下子全消散了,再也无迹可寻。
秋秋这大半天都有点儿心神不定。她觉得这件事情……她应该跟师父说,问问师父的意思。
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她是师父的徒儿,她的事情理该都告诉师父。
可是……可是她该怎么说这事儿呢?
秋秋着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啊。
她要说的话就是师父啊,你徒儿我找了个男人……不,应该是有个男人找了人,还说我是他上辈子的老婆,啊不对,他说我上辈子是他老婆……
这简直是语无伦次啊。
她自己都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让她怎么跟师父说呢?
说是一定要说的,可是她得再理清一下思绪,组织一下语言……
好吧,说白了她就是想再拖延一下,逃避一下……
这事儿说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啊。
260 姐妹
而且秋秋还操心着另一件事儿哪,和这件事儿相比,她自己的事情都得往后排一排。
“师父。”
严姑姑一看徒儿象只小鹌鹑似的凑过来,那模样一看就是有心事。
秋秋特别藏不住心事,她心里只要一存事儿,尤其是她自己觉得有些心虚的事情就象揣着一块火炭一样,不用别人责问,她自己就坐立难安,焦虑担忧全写在脸上了。
严姑姑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觉得秋秋是想和她说白峰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