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管卫转身离开,他们也没有再交谈一句。
秋秋甚至没想起来问他是什么来历,拾儿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会在静闲馆里头。
管卫走远了,小妹不自觉的抓紧了秋秋的袖子:“姐,刚才那人是谁?”
“他说……他叫管卫,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我是说,他是什么来头啊?姐你认得他吗?”
秋秋想说不认得。
可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她又觉得这样说不妥。
“这人……这人……”小妹说不上来。
她在这人面前觉得气都透不上来,脖子就象被人紧紧扼住了一样。
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一次。
不过那次不是面对一个人。而是师父领她去拜见玄女观祖师留下的佩剑时。
面对那把剑。她就感觉到了这种凛冽的杀意和威压。出来之后师父还夸她有悟性,与祖师的剑有共鸣。
刚才面对那个叫管卫的人,她竟然又感觉到了那次面对祖师佩剑的感觉。
甚至比那时候的感觉还要强烈。
好象心都不会跳了一样。
“咱们回去吧。”
小妹艰难的点头,咽了一口唾沫:“姐姐……”
“嗯?”
“我,我腿软了。”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她根本挪不动步。
秋秋诧异的看着妹妹。
还以为她开玩笑呢,这么一看还真不是开玩笑。小妹紧紧抓着她的袖子,头上脸上全是冷汗。要不是靠抓着秋秋支撑,只怕她不止是不能走路,连站立都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