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他正正经经地问:“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
嗯。
我看着青溪。
差点忘了,青溪他这么了解我。
我点点头,很认真很用力的点头。
葱头也坐了起来,三个人离得很近,近得彼此的呼吸都吹在皮肤上。
好象越来越热的样子。
“江江……”青溪把我拥入怀中:“但是想拥抱你的想法,在我的心中,却已经很久很久了。你这三年中,跑的人影都不见,难道一点儿也不挂念我们吗?”
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立即把头低下去装傻。
我……我也是因为,觉得心里很乱,才跑到一边去的。
在写那几封信的时候。
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平时从来不去想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给青溪的信写的很短。
只是说,伤不重,已经好了。实在不喜欢神殿,被赶出来正好。还有,亚丁城已经待了太久,我要去外面看一看闯一闯。
最后说,勿念。
一句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说,我非常非常想念他,想到心痛。
和沧海的事,被风吹进了过去,变成薄薄的一张告别的纸,不再有其他了。
还有和葱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象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所以只写了两句话。
然后被自己吓跑了。
被自己混乱的心事吓到跑路,真是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