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顿时鸡飞狗跳了,包小三揪了个人盾,左挡右堵,抽冷子还一腿一脚,两位围攻他的叫苦不迭了,几次都打着剧务了,缩手缩脚地施展不开了,剩下的那两位更郁闷,车厢里根本施展不开,和仇笛对了两下,两拳都被轻漂漂地架开了,第三拳还没出手,重心一闪,扑到座位上了,光防上盘,没防着下盘挨了一脚。
下一拳,直对面的一位敲得直捂喉咙,一拔拉,倒座位上了,再下一拳,追打的输胆了,看着拳影捣来,一捂脸喊着:“呀,别打脸。”
咦,没打,仇笛的拳头堪堪在他面部停下了,他半晌慢慢抬头,讨好的笑了,仇笛也笑了,笑着瞬间反手吧唧一个耳光,那人捂着脸缩到门口了。
几个照面,五个人没打过两人,两人从驾驶的位置跳下车,直奔餐车了,后面的几位不敢追,直喊剧组的来帮忙,等副导带着人过来,己方几位哼哼叽叽地躺在车上着,剧务黑了两个熊猫眼,直骂这地方土匪,再看打人的那几位,早奔上餐车跑了,包小三还脱了半截裤,向身后的人竖中指,露屁股。
“好来坞……所有损失你得包赔啊。”
副导气急败坏的吼了声,回头时,却已经遍地找不着人了。也是啊,以郝来运的机智,怎么还可能等着你索赔。
……
……
“呀,坏了,还没要演出费呢。”
车走不远,包小三想起这茬来了,懊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