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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冰脸上阴晴不定,她草草浏览完毕,手机重重地扔到了茶盘了,冷声道着:“一派胡言。”
“还好,没摔地上。”谢纪锋不愠不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机。
“张瑞霞在总公司干了四年,怎么可能是商业间谍?”夏亦冰不相信地道。
“我们用的也是‘可能’这个字眼,并没有肯定,不过凡事没有那么绝对,否则这种关键的时候,张秘书只身离开屯兵镇,就说不通了吧?她一定没有向你汇报,是因为什么事离开的吧?或者,您未必清楚,您的战略合作伙伴,有多少条信息渠道吧?”谢纪锋道。
这撩拔的,夏亦冰似乎也不确定了,她看着谢纪锋,消化着那份报告给她的震惊,想要问时,谢纪锋却低下头,给她换茶了。
这种态度反而让她无处着力了,不争不吵不谈不说,夏亦冰真是按捺不住了,直接按住了壶身道着:“你开价吧。”
“开价?您对这一派胡言感兴趣?”谢纪锋道。
“对,不过不是感兴趣,而是让他们消失。”夏亦冰道,一事居高临下的姿态,像付娱记的封口费一样。
“我们这行说白了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消失很简单,可您消不了灾啊,祁连宝现在已经失控了,就李劲松那个样子,您觉得他还有所忌惮吗?如果他知道鹏程和华鑫联合起来整他,会是什么后果?有没可能把你们北宁的总部放把火?”谢纪锋道。
这话可气得夏亦冰脸色煞白了,她咬牙切齿问着:“你这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