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样子,可能都不如原来的样子,他总是回忆起老董事长和他那几位创业的合伙人殚精竭智,含辛茹苦的往事,一想到这些,总是让他心里有着诸多的不愿、不忍。
匆匆地走到车边,一声口哨声起时,吓了他一跳,抬头时,看到了一张黑黑的面孔,正轻佻地向他打口哨。
是哈曼商务调查公司的,仇笛。
他拿着车钥匙,站定了,没好气地道着:“给你一句忠告,现在有很多人在找你,后果很严重。”
“谢谢,作为回报,我也给你一句忠告,你干的事,后果也很严重。”仇笛倚着车道,他眼睛示意道:“方便载我一程吗?”
祝士平想了想,摁了车钥匙,仇笛不客气坐到副驾的位置,祝士平上车,启动,随意问着:“去哪儿?”
“给你个机会,把我拉到瞳明邀功,你要吗?或者,就像唐瑛一样,直接送到公安分局?”仇笛笑道。
祝士平笑了笑,并不苟同,他道着:“我是个技术宅,就是那种不懂政治、不问商事的技术宅,我还真不想掺合在肖家的内耗里,民营企业都脱不出这个怪圈啊,终究要面临亲戚反目成仇,产业分崩离析啊。”
“可你已经掺合进来了。”仇笛道,他单刀直入地问着:“福建博士光学的泄密,是你干的?”
“我说不是,你不相信,我要说是,你也无法证明,有意义吗?”祝士平道,偌大的事在他嘴里,显得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