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堕落到如此程度的吗?”耿宝磊笑着问。
管千娇一笑道着:“我和你不一样,你是生活所迫,我是兴趣爱好,操纵别人,总比被人操纵要好过多了吧?”
“咱们同样是被人操纵着,命运不归我们作主。”耿宝磊感慨道。
“那就尽量作主,那怕一次,这一点上,你不如仇笛。哎宝磊啊,你以前是不是个阔少爷啊,你没感觉你和肖广鹏在某些地方很相像吗?”管千娇问。
耿宝磊呵呵一笑,自嘲地道着:“别挖苦我了,我可没有人家肖广鹏那么好个爸。”
“那你爸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管千娇好奇地问。
“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耿宝磊面色冷了,淡淡地道。
明显地觉得话题走向僵硬了,管千娇不敢往下问了,家家一本难念的经,恐怕耿宝磊家里这本经,外人念不得。
车疾驰着,驶向临海镇,两人开着一辆租来的雪铁龙,穿着银行的制服,像公务一样,亮着一本刚刚制作的证件,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保安很严密的秀苑高档住宅区,泊到了一处连体别墅前,两人下车整整衣领,管千娇稍稍化妆,配着这一身银行的工作制服,还真像那么回事。
耿宝磊提东西,管千娇去摁门铃,稍顷,保姆开门来了,管千娇礼貌地问着:“请问,这是焦敬宽,焦先生的家吗?”
“是啊,你们是……”保姆隔着铁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