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郝丽丽一下子失态了,举手就要摔手机,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没舍得摔,赶紧又拿到耳朵边道着:“嗨嗨……我没骂你……嗨,在不?”
“在啊,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但别侮辱我的智商,您是学临床专业的,又当过小护士,玩这一套难不住你,要不是王策马报案迟了,无法找到证据,你还能到京城里得瑟?”仇笛道。
“是啊,都没证据,你说顶什么用啊?警察都传唤过我啊。”郝丽丽不屑地道,不过此时,她的额头沁着微微汗粒,不住地擦着,最让她担心的是,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来路。
“我对证据没兴趣,我只对这些消息值多少钱有兴趣,您二婚陈召明,也是结婚不到一年,查到了严重肾亏,也是不能人事……跟你离婚后一年多才恢复,别说我,连他也怀疑你给他下药啊,你也聪明啊,净拣老实人欺负,让他背了一身债,他到京城找过你,不过糊里糊涂被人揍了一顿,是你的手笔吧?”仇笛道,外调数日,收获就是这些,那两位窝囊前夫,着实被坑得不浅。
郝丽丽擦着汗,声音有点哆嗦地道着:“你……不不……大哥,你要多少钱?”
“消息还没完呢,急着开什么价?据我所知,候海峰的房产在他名下,对你看得很紧啊……但是他不清楚你的能力,而且像老候这种老混子,轻易你不敢甩他,肯定傍上更厉害的人物了……不过要离婚,你拿不到他的婚前财产,这也难不到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借了多少钱,拿什么抵押的?怎么扣到老候脑袋上?”仇笛问。
“这这……没有,大哥……我我……”郝丽丽结巴了。
“什么都没有,紧张什么,要不我自己求证一下?刚才那是不是就是奸夫啊?”仇笛调侃道。
“你……究竟要干什么?”郝丽丽状似疯狂。
“我已经干完了,很简单,要钱啊……一百万。你弄老候的分给我们就行了。各走各的。”仇笛本相露出来了。
“哪有那么多啊?不能老娘辛辛苦苦整点钱,全倒贴你啊,都不知道你是谁呢……就撕破脸,也不至于把老娘折腾成穷光蛋啊?”郝丽丽怒了。
“反正都是老候的钱,你心疼什么啊?那你说吧,给多少?”仇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