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节又道:“世子不记得了么?本来属下也是不信的,可是自从威远将军生辰过后,朝中百官才晓得威远将军口中值得骄傲的四子都是窝囊废,都是胆小怕事之辈,就连担任羽林郎统领的魏子昌都是虚有其表,全是靠着威远将军才爬到这个位置的,前些时日魏子昌还在秦楼楚馆里醉酒大闹了一场,被林御史参了一本,幸亏有威远将军担着,不然惩罚定是逃不了的。”
裴渊极是诧异,他沉吟片刻,又道:“我记得沈妙有个姐姐。”
卫节道:“是的,名字唤作沈婠。”
“如今在京城里?”
卫节疑惑地道:“沈大姑娘不是一直都在京城里吗?”一顿,卫节又道:“属下明白世子的意思了。沈大姑娘四年前曾在舟城待过一段时日,后来就被接回沈府里。说起这位大姑娘,京城里的人都晓得,虽是有个名声不好的母亲,但是却入了长公主的眼,前段时日长公主日日招沈大姑娘去府上作陪。甚至有不少说,沈大姑娘会是下一个李氏。”
裴渊久久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卫节忧心忡忡地道:“世子,不如还是把大夫叫过来看看吧。”
裴渊道:“不必,不过是一些事记不情罢了,其余的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我还记得七年前我们路经郊外的一家农户时,你被他们的鹅追了大老远的路。”
卫节一听,倒也完全放下心来了,他摸摸鼻子,嘿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
平南侯府迟迟没有传出消息来,沈婠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她连忙让霜雪出去打听。霜雪一回来,整个都在哆嗦着,她小声地回禀:“大姑娘,平南世子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沈婠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