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则在铜贮贝器的盖上,和其他的风土人情不同,上面用铜铸雕的,是杀祭的场面。
非牛羊家畜,而是活生生的人。
当初这件铜贮贝器出土时,曾传言原天晴明朗的天空,顿时在它显世时的瞬间变得昏暗下来。跟队的“押队人”马上将还在挖掘文物的众人暂时叫离,让众人退开百米后,足足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天色重新明朗后,才点头重新开始工作。
但即便这样,运送该铜贮贝器回馆内时,路上的车也爆胎了两次,三次差点被追尾。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后,“押队人”让人将铜贮贝器搬到专门的储藏室后,一个人在里面待了约莫三小时后,才浑身被汗浸湿从里出来,几近虚脱。
嘱咐馆长短时间内千万不要展出后,才离开。
听说这次的考察队,凡是接触了该物的,无一不是大病一场。
好在那时的文物考察是件辛苦事,大家身体情况都不错,所以也没大碍。
后来几次青铜器展览时,都有人提出要不要将这件请出来,但还没等动就老出奇怪的事,最后都不了了之。所以从显世至今已近乎一甲子的铜贮贝器,硬是没展览过一次。
原本以为时间已经够久,而且再次提议时过程中也没出任何问题,觉得总算没事,放心下来的大家都没想到,当器皿搬到展厅后,却开始了一连串的奇怪事情。
每天晚上一到十二点,整个展厅就会传出无数哀嚎求饶的声音,就像炼狱重显一般,负责安保的人员现在连白天都不敢进展览馆了,这样的情况更不要提一周后的正式展出。
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柏方会来找师父,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当年的“押队人”,就是自己的祖师伯,慧玄方丈的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