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快汇报。”孤空镜放下茶盅,又再次披阅奏折,从虚子墨进殿开始,孤空镜的眼皮就从未抬起。
虚子墨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蚱蜢,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她让我转告皇上一句话。”
“什么?”孤空镜朱笔圈圈点点,很快,一本奏折就已经批阅完成。殿下的虚子墨看得出孤空镜现在心情不错,便说道“她说,皇上的藤条用不着了。”
虚子墨话音刚落,孤空镜就扬起了脸,眼中锐光闪闪,浅笑盈盈“看来她很自信。”
“是的。”虚子墨表示赞同,“所以她还说请皇上明日到清妃宫里捉人。”
此刻,孤空镜的神情转为认真,当没有微笑时,孤空镜的脸就异常威严。他双眉微拧,一抹痛惜从他的眼底滑过,大殿的气氛也因为孤空镜的深沉而变得压抑。就连虚子墨也收起了之前的笑容,变得凝重,摸向怀中的蚱蜢,他脸部紧绷的线条才恢复柔和。
沉默良久,孤空镜端起了茶盅,掀了掀茶盖,沉寂的大殿里是茶盖与茶碗轻轻碰撞的声音,然后,孤空镜放下了茶盅,沉声道“她想引蛇出洞?”
“应该是。”虚子墨皱了皱眉,“没想到会是她。”随即,似是自问般道,“小凌是怎么怀疑上她的?”
一抹寒光在孤空镜的眸底闪过,他再次拿过一本奏折,只是此番提笔不落,他看着奏折,却问虚子墨“你们关系很好?”
骤冷的声音在大殿扬起,虚子墨的黑眸瞬间收缩了一下,他颔首抱拳,反问“皇上何意?”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