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郭可懿眼中的怀疑,想起玉紫尘眼中的怨恨,慕容凌也是一阵心伤。解铃还须系铃人,便道“皇后言重,只要吩咐小女子便是。”
郭可懿微露欣喜,看向孤空镜,见孤空镜点头,当即道:“那就有劳女神医了。”
慕容凌听罢心头很是沉重。听说自玉妃被关入冷宫后,她不再出门,虽然冷宫有重兵看守,但在冷宫范围之内,却也自由。而玉妃整日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日三餐也常常是一口不食,这般下去,对孩子是大大的伤害。
得了懿旨,慕容凌便赶往冷宫。可是,她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原来虚子墨自从离开寝宫之后,不再说话。虽然他依旧低头哈腰地跟在她的身后,可是气氛却完全不同。有心想问,却一时找不到话题。
路上也有宫女太监时常经过,不是说话之处。
虚子墨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阵阵抑郁的气息从他身上而来,让慕容凌既担心又着急,虚子墨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不开心?这些问题让慕容凌烦躁。
抬眼之间,已是冷宫。
清冷的月光如霜,寒冷的夜晚让人心伤。与慕容凌当初入宫不同,冷宫的门口有侍卫把守,并且围绕冷宫十步一岗,还有一队来回巡逻。
冷宫已然成了一个看守严密的监狱。
那件事已经结束多日,可慕容凌却觉得恍若眼前,玉紫尘那质问的眼神和那句话语始终浮现在慕容凌的眼前和耳边。心情不知不觉地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