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近段时日恩宠不下锦昭容,看来对方是急了。且须防着点才好。
来到皇后宫里时,皇后自然已经听说了她们路上发生的时,待云露格外宽和,复说明缘由,让她且自回去,不可前去探望孙才人。
后来听说包括锦昭容在内,去探病的人都被严厉打发了回来。
众人只知,孙才人昨日侍奉皇上后,今日一早起来喝了避孕汤,没过多久□突然大出血。若不是太医请的及时,半条命都去了。
此事和皇后干系重大,在查明前,自然不容旁人肆意插手,趁水摸鱼。
皇帝难得勤勉地待在书房里,听了这则消息便将小内侍打发去看孙才人,另赏了些药材。
他翻过一页奏折,却突然抬头问起云露来,“上回妙承徵受了赏,可还高兴?”
福寿杵在那儿,半天没反应。李明胜暗地桶了他一下,他才恍然醒悟过来,皇上这是在问他。不由纠结起了眉头,都过了有段时日了,他哪里还记得住?
“可是欣喜非常?”皇帝又问。
他忙不迭回:“皇上英明,妙承徵见后很是欣喜,捧着赏赐看了好一会子都舍不得移眼,奴才瞧着都觉得莫名高兴起来。”
“朕当然英明。”皇帝懒洋洋地撂了奏折,微笑,“你砌词欺君,朕一眼就瞧出来了,可不是英明?”
李明胜严肃地一鞠躬:“皇上英明。”
福寿一听欺君之罪登时大急,冷汗唰唰直冒,跪在地上:“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