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了神智,没了忍耐,整个人都着迷似的狂起来,喜欢吃,就吃,喜欢夸,就呜咽欢喜地叫出来。
这让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来新听的江南调儿。
春雨过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闺动春思……
“春树□莺……”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抚过春生处,骤然含住尖翘露在空中的红果儿,噬咬啃吮,听她惊呼在耳,被引发出阵阵颤栗、啜泣、娇吟,愈加兴奋。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云露在床笫间虽咬住了声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拢了,但到底比别的妃嫔要讨巧。正如这个时代喜欢清新淡雅,就算是欢情,也不敢浓烈。
她们想讨好皇帝,却不过是照着画册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没有真正放开来荡漾的劲儿。云露呢,她经受过五光十色,红灯酒绿的现代开放式熏陶,更懂得真正随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简单的照本宣科。
如今这般无拘无束,不受压抑,让皇帝愈加尽兴,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绞得死尽,冒出咕咕地水花,听着,看着,动着,神魂都好像要飞了。
直到月上柳树梢,震动的床架才渐渐停下来。皇帝犹且埋在她体内,大手怜爱地抚着她红艳艳地小脸儿,她耷拉着眼皮儿,餍足地、倦倦地裹着他,口里不时咕哝两句,着实可怜可爱。
皇帝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自己开荤以来,吃得最尽兴的一次。
怨不得他总想多宠她两分。
后宫女人不过解闷儿之用,价值高些的也是拿来转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让他解闷高兴,有用无用,也就无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