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政看着一无所知的徐氏,想想她也是跟自己一样心疼苏皎月的,这要是知道了,又要哭天抢地一番,便叹了一口气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好些时间没见到琛哥儿,听说他在那里,便去瞧瞧。”苏政也只能这么说,毕竟苏皎月才去一天,没道理他就念着她,倒是苏谨琛,他确实有一阵子没见到了。
“你现在不逆子逆子的喊了?”徐氏还打趣他道:“其实琛哥儿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冷,我最近已经开始替他物色起姑娘来了,等他春闱下来,就可以把他的亲事定下来了。”
苏政听了后背发凉,拧了拧眉道:“你还是别忙了。”现在苏谨琛的事情,可轮不着徐氏操心了……再说,他心里早已经有了人选了。
苏政越想,越觉得心凉,勉强敷衍了徐氏一句道:“这事情还是等老太太做主吧。”
徐氏便道:“老太太正喊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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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政去了鹤瑞堂,便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老太太,他昨天浑浑噩噩如在梦中,今天把这些话说了出来,才深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老太太良久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拧着眉心,等过了好半天,她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猜测他必定身世不凡,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不凡法。”
当年边境鞑靼进犯,瑞王一直征战在外,先帝忽然病危,但随之而来的一切,却出乎大家的意料,有人说先帝急招瑞王回京即位,但瑞王却没有回来,也有人说是郑太后派人在途中阻截瑞王,以至于瑞王没能赶回京城。
但皇室操戈,向来是成王败寇,最后顺利登基的,便是今上。
而瑞王也从此偏居边关一隅,虽与今上势同水火,却也没有掀起大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