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靠近,气息越来越熟悉,我不由拧眉,抬手揉太阳穴。放落双手时,他已经一身紧身的夜行衣落在我的面前。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穿了。一身利落的夜行衣,长发也干净利落地束起,一双冷眸里是漠然和酷意。
“独狼。”我开了口。
他眸光紧了紧:“我的事,我自会处理。”他说,依然简洁扼要。
我拧眉:“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看他背影,大半夜他跑来就是为了警告我?
他走了几步,顿住脚步,转身,沉沉看我:“怀幽是御夫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就是御夫的意思啊。”
他立时拧眉,黑眸里精锐的光芒闪现。
我双手背到身后,无赖看他:“御夫的事……左相应该没意见吗?”
他瞥眸朝我看了一眼,像是懒得搭理我地收回目光:“我只管夫王,不管你几个御夫。但是,怀幽这件事你宣布地过于急躁,让大臣们猝不及防,你现在是女皇,请不要这么任性!”淡淡的话语却是分外的严厉。
我咬咬唇,一步一挪地到他身边,他不看我,我轻轻撞了他一下:“喂,既然我都不管你的闲事了,你能不能……别管我夫王的事?”
“不行!”他一声厉喝,不知他为何忽然而来的怒意,他烦躁地看我一眼,转过身索性背对我,“别以为宰相是我就不会催你选夫王的事!”他微微侧脸向后看向我,“夫王与皇族后嗣,是我左相的职责,你我都躲不了。”
我拧眉咬牙:“如果你敢催我,我就赐婚!”
“你敢!”他赫然转身,咄咄逼人的目光如同荒漠孤傲的狼王,不容任何人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