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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珍珠的光滑还停留在手指上,滕淑仪喃喃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储备见她这样,就笑着随口绉道:“你有所不知,她平时就拿那些珍珠当弹珠玩。”

“咦,阿储,你怎么知道啊?”正想开门的毕悠手一顿,转过身稀奇的问,“我有同你说过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我猜的。”看到兄嫂脸色一变,登时满头黑线,“三哥,你们回去的时候别同爸妈说,改天我工作稳定下来,会带悠悠回去看他们的。”

“……”看到弟弟眼中的希冀,储岒叹了一声,“毕悠是吧,我和储备还有点事要说。”

“哦,那让储备送你。”毕悠不作他想,直接把身边的男人推出门外。

走到楼下,储岒才停住步子开口,“老四,你呀。”说着大医生无奈的摇摇头,“演戏这事我们拦不住,你好自为之。可那姑娘,你要考虑清楚。”

“是啊。”滕淑仪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你虽然不愿意说那姑娘家在何处,可我看不比咱们家差,那姑娘也不大,你万万不可胡来。还有你这房子……”

“行了,我知道。”见他们没玩没了,储备一抬胳膊,不远处的司机就把车开来了,“我已经成年了,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随即,“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转身就走。

储岒看他双手插兜,端是潇洒,无力的往后一仰。

“老公,你说这老四想干嘛啊?”话都不让她说完。

“咱们家有在这边有置业吗?”每天扎在医院里的储院长挠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