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你啊。”接过储备的风衣,毕悠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烧已经退了,待会儿就回家。”说着储母又忍不住咳嗽两声。
“就你这样能回去?”储备怀疑的看向他,“三哥他怎么说?”
“最近生病的人特别多,妈妈是病毒性感冒,回去比待在医院好。”随着话音落下,穿着白大褂的储岒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人,“就一个小病,瞧你们劳师动众的。”
“在你储大医生眼里,不需要动刀子那都是小病。”储备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见他要给母亲拔针,忙说:“你手轻一点。”
“闭嘴!”储岒瞪他一眼就看向毕悠,见她满眼笑意,没好气的哼一声:“把你男人拉出去!”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储老四比个鹦鹉还恬噪。
“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懂不懂?”伸手把毕悠揽入怀里,储备斜着眼打量着储岒,“真不知道你这大夫是怎么当的。”
“老四,要不你试试?”储岒面无表情的拿出一个手术刀。一看亮晃晃的刀子,储备的放在毕悠腰间的手一抖,“你神经病啊,随身带着刀!”
“没有这个怎么能让你闭嘴呢?”说着又向他走了两步,直只吓的储备反身性的拉着毕悠遁走。
站在门外听到里面得意的大笑,储备无趣的撇撇嘴,“悠悠,三哥欺负我你怎么都不开口?”
“这里的味道太难闻,我不想呼吸。”毕悠说着抱着他的腰,央求道:“阿储,你同妈说咱们先回去?”
“不用说了。”隔着玻璃看到二嫂帮母亲收拾衣服,搂着毕悠率先去了停车场。